五百万购得的学位房突遇风波,名额被占户口惊现多男孩,转学籍之争激烈上演
我斥资五百万购置的学位房,在为女儿报名时惊愕地发现,名额已被他人捷足先登。更令人震惊的是,我的户口本上竟凭空多出了一个七岁的男孩。我急如星火地找到男孩家长,怒气冲冲地质问,对方却振振有词:「反正我儿子已经上了一年了,你不乐意也没办法,大不了我赔你两万块咯。」我简直怒不可遏。一边紧锣密鼓地准备起诉材料,一边以监护人的身份将他儿子的学籍转移到千里之外的山沟。这次轮到他们惊慌失措。我更是义正辞严:「跟我在一个户口本就是我儿子,我儿子的事关你们屁事!」
01
我女儿的入学申请遭到了学校的无情驳回。
理由是房子的学位名额已经注册过,无法再次启用。
这怎么可能?!
我自己的房子,学位是否已被使用我还能不清楚吗?
我急忙携带购房合同奔赴A大附小,要求查看注册记录。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如同被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记录显示,学位名额确实在去年就已经被人占用了。
别人用我家的学位名额已经上了整整一年的学。
而我对此却浑然不觉!
真是令人抓狂。
我和妻子节衣缩食多年,再加上双方父母的鼎力相助,才勉强凑齐首付,买下了市中心价值五百万的学位房。
这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赋予女儿最优质的教育。
然而,现在却有人告诉我名额不复存在?
学位房的名额遵循着六年一次的循环,下一次的机遇只能在五年之后。
那么,我的女儿又将何去何从?
我坚决要求学校立刻提供对方家长的联系信息。
但他们却以保护学生隐私的名义拒绝了我。
「很抱歉,我们不能直接将学生家长的信息透露给您,不过我们可以代为尝试联系对方。」
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告诉自己必须先保持冷静。
不久,学校负责人告诉我,对方拒绝与我沟通。
「对方家长表示,他家孩子使用的是自己的学位名额,没有义务向他人解释。」
我的太阳穴剧烈跳动。
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还是学校的老师提醒我,只要房子属于我,那么指标就只能供我的孩子使用。
我费了好大劲才转过弯来。
于是,我驾车直奔派出所的户籍室。
当工作人员调出我的户口信息时,我当场愣住了。
我的名下竟然多出了一个人!
02
那是一个名叫宋小龙的七岁男孩。
我立刻感到震惊。
急忙询问工作人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系统显示,宋小龙是在去年七月份加入到您的户口上的。」
我激动地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会无端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工作人员回答:「可能只是登记时的失误。」
「失误?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失误,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影响和损失?!」
我的声音太大,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刻将宋小龙的户口从我家迁出!」
「涉及未成年人,因此必须提供新的监护人同意证明。」
听闻此言,我的愤怒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难道别人悄无声息地将户口转移到我这里,而如今要转出去,我竟无权单方面决定?
户籍室的隔壁便是派出所大厅。
我毫不犹豫地报警。
我向警方展示了所有证据。
并强调户口信息的变动,绝非出于我家庭内部的原因。
警方要求我在现场等待,他们将去联系宋小龙原户口本上的家庭成员。
那短短几分钟,仿佛度秒如年。
然而,警方告诉我,宋小龙的家长目前都在外地,只能等待他们归来后才能配合调查。
这怎么可能?
这家人分明是在故意躲避我!
学校报名的通道即将关闭,我怎能坐以待毙?
我的怒火几乎达到了顶点。
从派出所出来后,我立刻拨打电话给一个从事教育培训行业的朋友。
我坚信。
只要知道小孩的名字和学校,就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家长。
03
朋友听说这件事后,建议我先联系律师。
寻找人的事情由他来处理。
我随即马不停蹄地前往律师事务所。
然而,当我咨询完毕后,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律师告诉我,学位名额被占用的情况并不罕见。
即使通过申诉和审查,确认对方确实存在不当占用的事实,受影响的个人最终很可能只能获得远低于实际损失的赔偿。
「起诉到判决下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建议你们现在赶紧为女儿联系其他学校,至少确保孩子有学可上。」
我陷入了沉默。
妻子为了帮我分担房贷的压力,跳槽换了一份更加劳累的工作。
女儿每天都满怀期待,自豪地宣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小学生。
四位长者,如同守护我们梦想的灯塔,无私地献出了他们多年积攒的财富。
面对这样的支持,我如今该如何向他们交代?
我的胸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却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尽管心中充满了痛苦,但我们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处理眼前的问题。
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亲爱的,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请做好心理准备。”
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别吓我。”
我简要地向她说明了情况。
妻子的反应与我如出一辙,听完后也是既焦急又愤怒:“这怎么可能?学位明明是我们的!别人有什么权利占用!”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茜茜的入学问题。我已经报警,并联系了律师,无论那个盗用我们名额的人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04
我和妻子急忙联系了我们家所在区域的公立学校。
然而,结果再次让我们的心情跌入了深渊。
学校的招生名额已经满员。
甚至那些我们之前从未考虑过的学校,也已经停止了招生。
妻子急得眼泪直流:“亲爱的,茜茜的入学问题该怎么办?”
我沉默了许久。
“实际上,还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让茜茜再等一年。”
然后无论是通过诉讼,还是其他方式,迫使对方归还学位名额。
但律师也提醒我们,维权的过程既耗时又费力,最终的结果很可能并不如人意。
如果失败了,我的女儿不仅无法进入附小,还会白白浪费一年的时间。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
这时,朋友打来了电话。
他说已经查到了宋小龙的父母和家庭住址。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到底是谁?”
“孩子的父亲名叫宋志平,他们一家住在彩虹小区5栋301室。”
彩虹小区,不就坐落于我家门口的转角吗?
当然当然。
我倒要一探究竟,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举。
心中积压着一股怒火。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赴彩虹小区。
我敲击门扉良久,终于,一位面容尖酸刻薄,卷发的女人现身。
「何人在此?敲个不停!难道不看现在是何时?」
我强压着情绪,询问她:「您是宋小龙的监护人吗?」
「你究竟是何人?找我们有何贵干?」
我无法抑制情绪,音量陡增:「贵公子占用了我孩子的学位名额!您说我来此何为?」
卷发女人的脸色骤变。
紧接着,她竟突然将门紧闭。
05
我气得几乎要晕倒。
抬脚便向门上猛踹。
「出来!别以为躲起来就能了事!去你的!你们做这种事不怕天谴吗?」
我的怒吼如同雷霆,惊动了三楼的住户,他们纷纷探出头来,好奇地观望。
我不顾一切了。
短短十分钟内,我骂出的脏话比我过去三十载加起来还要多。
301 的门终于再次缓缓开启。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满脸横肉,体态臃肿的大汉。
他一现身,便对着那些围观的邻居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我跟你们没完!」
邻居们似乎对他颇为忌惮。
果然,他们全都乖乖地关上了门。
我的目光紧缩:「你就是宋志平吧?你们还有没有廉耻?怎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占用他人的名额?」
与我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宋志平显得异常冷静。
「我儿子上学是我自掏腰包找人办理的,至于别人如何帮我办理,我一概不知,也不感兴趣,你有异议别来找我。」
我忍不住再次爆粗:「你这简直是宋说八道!你儿子的户口都转到了我这,你还敢说你不知情?」
宋志平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之色,仿佛一阵风掠过湖面,转瞬即逝。
“那么,你现在有何打算?”我冷冷地问道。
“立刻将你儿子的户口从我家迁出,归还属于我的学位!”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然而,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儿子不能没有学上。”
我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恨不得一拳挥向他。
难道我的女儿就可以没有学上吗?
就在这时,一个与宋志平长相极为相似的小胖子从他背后出现,那五官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应该就是宋小龙无疑了。
宋小龙手持一把玩具仿真枪,瞄准了我。
“爸爸,我来帮你打坏人!”他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紧接着,我的右眼眼角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看到我捂住眼睛,宋小龙兴奋地尖叫起来:“哦哦哦,打中了!打死你!”
06
我心中既愤怒又恐惧。
只差那么一点点,玩具枪的塑料子弹就会射入我的眼睛。
这可不是儿戏!
然而,面对如此危险的行为,宋志平不仅没有制止,反而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我的儿子!干得漂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教训这个熊孩子。
他的妻子急忙冲出来,将熊孩子紧紧护在怀里。
宋志平指着我的鼻子,语气强硬:“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动我儿子!”
我气得浑身颤抖。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想立刻动手。
看到我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宋志平突然改变了语气:“哥们,说实话,我儿子已经上了一年学了,九年义务教育是不允许学生退学的,你再不乐意也没办法。这样吧,我赔你点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两万块怎么样?不少了吧。”
两万块。
他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你简直是在做梦!”我怒斥道。
宋志平的脸色变得阴沉:“怎么,难道你还想要二十万?”
他的妻子朝我吐了一口唾沫,怒斥道:“瞧你人模狗样的,原来不过是个想敲诈勒索的骗子!”
在造访之前,我曾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未曾料到对方会反咬一口。
竟然污蔑我是为了敲诈钱财?
我回应道:“我已经报警,并咨询了律师。”
“随你便,我儿子的户口在你名下,用你家的名额是理所当然!你就是找来玉皇大帝也无济于事!”
“算了老公,别跟他多费口舌了,他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他们一家人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没有当场气晕。
面对这种油盐不进、顽固不化的极品,看来仅仅依靠法律武器是远远不够的。
宋小龙现在确实不能退学。
但是,《义务教育法》并没有规定,他不能转学。
第二天清晨,我便前往户籍室打印了新的户口本。
换个角度来看,我现在就是宋小龙合法合规的监护人。
作为监护人,想要让自己不争气的孩子去偏远山区体验一下生活的艰辛,这并不过分吧?
07
我迅速找人帮我联系新的学校。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越远越好。
最终,我选择了一所横跨四个省份,距离A市一千多公里,隐藏在大山深处的学校。
交通极为不便。
条件异常艰苦。
学校负责人在电话中听说我要把孩子的学籍从城市转到那里,感到非常惊讶。
他反复确认我是否弄错了。
“您要三思,我们这里的政策特殊,一旦学籍转进来,再想转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岂不是正中我下怀?
我坚定地回答:“转!”
为了方便办理异地转学手续,我还在当地的乡镇上短期租了一间房子,凭借租房合同、户口证明和转学申请表,顺利获得了学校的同意接收函。
开学的日子已如白驹过隙,所剩无几。
尽管我和妻子在家中竭尽全力隐藏,却还是被母亲洞察到了端倪。
“你们这几天为何总是眉头紧锁?”她问道。
“还有,楼上的乐乐妈妈今天去开家长会了,你们难道没有收到通知吗?”
女儿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爸爸,我会被分到哪个班级呢?我想和乐乐成为同班同学!”
我心中五味杂陈。
妻子提议:“老公,一直瞒着父母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不如坦白吧。”
母亲立刻焦急起来:“你们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面露难色:“妈,茜茜……可能暂时无法去学校了。”
“你说什么?!”母亲惊呼。
女儿听到这话,立刻泪如泉涌:“爸爸,为什么我不能去学校?我答应乐乐要一起成为同学的!”
母亲听完我讲述的经过,立刻决定去找宋志平一家理论,并表示要联合他们一起去教育局寻求公正。
女儿则哭得声嘶力竭。
我和妻子一直劝慰到深夜,他们才肯休息。
第二天,我带着疲惫的黑眼圈,首先前往A大附小,以监护人的身份提交了宋小龙的转学申请。
我已打听过。
这个孩子不仅在家中顽劣,在学校也是恶名昭彰。
成绩垫底也就罢了。
他凭借自己的体格优势长期欺凌同学,当面顶撞辱骂老师,屡教不改,不止一次被叫家长。
但宋志平和他的妻子从未认真考虑过如何管教自己的儿子。
每次在学校里都是大吵大闹,声称既然他们把孩子送到了学校,那么教育孩子就是学校和老师的责任。
因此,学校也巴不得这个麻烦的学生尽快离开。
然而,转学的过程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不是朝夕之间便能顺利完成的。
随后,我再次踏进了律师事务所的大门。
“周先生,依据您提供的一系列证据,我们胜诉的可能性相当高,今日便可递交起诉状。至于赔偿事宜,那将取决于判决的结果。”
暂且不提我对赔偿的漠不关心。
即使那家极品愿意支付赔偿,这也不是我所期望的结果,更无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我突然向律师发问:“如果监护人与亲生父母在抚养权问题上发生争执,法院会如何处理?”
律师虽然对我的提问感到意外,但仍然认真地回答我:“通常情况下,法院会依据‘儿童最佳利益’原则来做出裁决。比如双方的经济能力,与未成年人的关系等,当然,未成年人本人的意愿也是一个重要的考量因素。”
我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妻子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老公,不好了!咱妈和姓宋的那家人打起来了!”
09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刻赶往彩虹小区。
一路上,我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般起伏不定。
那家人的极品行为我早已领教过。
我的母亲年事已高,还患有高血压,实在承受不起任何的折腾和刺激。
当我赶到现场,眼前的一幕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以为我的母亲是孤军奋战,以一敌三。
但实际上,却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将宋志平一家团团围住。
他家的门上、鞋柜、墙上,都被泼满了鲜红色的油漆。
宋志平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脸上、脖子上布满了伤痕,甚至额前的头发也被人生生扯掉了一撮。
而他的妻子正扯着嗓子与众人对骂。
结果,却被一位挂着尿袋的老大爷一巴掌扇在脸上。
“我这把年纪,见过无数厚颜无耻之徒,但像你们家这般无耻至极的,还真是生平仅见!”
宋志平的妻子被打懵了,仿佛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然而,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她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试图向那位老者反击。
但众人如同坚固的堤坝,将她的冲动阻挡。
老者高举他的尿袋,如同挥舞着一面战旗:“来吧,来吧,尽管打!最好将我击倒在你的门前!反正我已活得足够长久!若能在生命终结前,带走两个祸害,那也算是死得其所!”
与此同时,我的母亲在另一侧,正用力拧着那顽童的耳朵,进行着严厉的训斥。
地上散落着他那被摧毁的玩具枪。
“你这个小鬼头,竟敢专挑人的眼睛攻击?你的父母若不会管教你,那就让我来!”
那顽童因疼痛而放声大哭,一会儿呼唤父亲,一会儿呼唤母亲。
现场一片混乱,如同被风暴席卷。
我的妻子在一旁尽力劝解,却如同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宋志平气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宣称他已经报警。
就在这时,我的母亲突然带头坐倒在地,紧接着,十几位老人也纷纷倒地,发出阵阵呻吟。
那位携带尿袋的老者声音最为洪亮。
宋志平气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群老不死的!别跟我玩这种碰瓷的把戏!”
这时,他的目光转向了我。
所有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全部倾泻于我。
“蠢货!敲诈不成,就让你母亲带人来捣乱是吗?!”
接着,他指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宋小龙:“如果我的儿子今天因为你们而受到任何惊吓,我会让你全家付出代价!”
我冷静地回应:“别忘了,你儿子的户口在我这里,在法律上我就是他的监护人。”
宋志平对此嗤之以鼻。
“你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占点便宜,不管我儿子的户口本上写的是谁,他永远都是我的儿子!你让他叫你爸爸,他会叫吗?”
他的妻子故意挑衅,语气中带着刺骨的冷风:“我的儿子在你的户口本上,那确实让你们占了个大便宜!毕竟你家只生了一个败家女!哎呀呀,万一你们两口子哪天驾鹤西去,我儿子还能继承你家的财产呢,你说气不气人?”
我的母亲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猛地从地面上跃起。
“无耻之徒!我要撕烂你的嘴!”
但无论我母亲多么勇猛,毕竟岁月不饶人,如果真的动手,我也担心会有什么不测。
我和妻子急忙抱住了她。
就在这时,警察如同及时雨般出现了。
双方各执一词,又是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
最终,我的母亲他们只是被口头训诫了一番。
宋志平和他的妻子显得十分不满。
“凭什么啊?是他们先来我家闹事的!现在我们一家三口都被打了!我家还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你们说两句就完了?”
警察回应道:“事出有因,而且大爷大娘们年纪都这么大了,物联网app开发你还想怎样?如果真的逼出什么问题,你负责吗?”
宋志平显得非常不服。
离开时,他恶狠狠地对我说:“本来是愿意给你赔钱的,等我儿子小学毕业,户口我自然会迁走,但你非要无事生非,现在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户口我也不迁,我要恶心死你!”
我的母亲在回家的路上,依旧气愤得泪水涟涟。
“真是倒霉透顶,好端端的户口怎么就能弄错,让这种无赖占了便宜!”
我安慰她:“您别难过,我一定想办法让他把学位还回来!”
11
开学的前一天,宋小龙的转学手续终于办妥。
学校通知我可以随时去领取转学证明。
只是他的户口还挂在我这里,学位无法释放,我的女儿依旧无法使用。
为了将女儿的注意力从不愉快的事件中转移,同时也为了避免我母亲因一时冲动而再次去找那个姓宋的人,我决定暂时将他们送回老家。
第二天清晨,我特意提前守候在A大附小的校门口。
校门口人声鼎沸,家长们络绎不绝,都是为了送孩子上学而来。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迅速锁定了宋志平父子的身影。
宋志平也注意到了我。
他轻蔑地笑了笑,挑衅道:「难道你打算在这学校门口制造骚动?」
由于是新学期的第一天,校门口聚集了许多保安和老师,他们正忙碌地维护着秩序。
宋志平拍了拍其中一个保安的肩膀。
「那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那里,看起来不像是来送孩子的,你们可得留心点!」
保安立刻警觉地注视着我。
宋志平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对宋小龙大声说:「儿子,快进去吧!努力学习!千万别浪费了我们家的学位房名额!」
他似乎确信我会因为愤怒而与他发生争执。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我面带微笑,沉默不语,静静地注视着宋小龙离去的背影。
就在那孩子刚走进校门,一位女老师惊讶地问道:「宋小龙,你不是已经转学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宋志平听到这话。
他倚在校门口,笑着说:「陈老师,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位女老师语气坚定:「这不可能弄错,昨天学校刚通知我,说宋小龙已经办理了转学手续,而且是转到外地的学校。」
「不可能!」
宋志平一声怒吼,让周围的家长和学生都吓了一跳。
他不顾旁人的目光,显得有些焦急:「陈老师,我可没给孩子办转学啊!」
我清了清嗓子。
「是我办理的。」
宋志平转过身,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我提高了声音,如同雷鸣般宣告:「一周前,我便与新学府取得了联系,如今宋小龙的学籍已经顺利地转出,我今日特意前来领取他的转学证明。」
宋志平的脸色瞬间如同被冬日的寒风掠过,血色尽失。
他几乎是本能地反问:「你有何资格为我的儿子办理转学?」
我挺直腰板,如同正义的化身,坚定地回答:「因为我是他法定的监护人!」
宋小龙,他的思绪似乎总是慢半拍,突然间兴奋地询问:「爸爸,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去学校了?」
宋志平本就怒火中烧,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宋小龙的脑门上,怒斥道:「你这个笨蛋还笑得出来!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以温和的语气对宋小龙说道:「孩子,快出来,这所学校与你再无瓜葛。你的新学校远在千里之外,回家赶紧准备行装吧!」
宋志平的眼神从疑惑转为不可置信,再从不可置信转为愤怒。
他怒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向我扑来。
周围的学生们如同受惊的小鸟,四处逃散,尖叫声此起彼伏。
家长们的脸色齐刷刷地变得苍白,纷纷将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
幸亏宋志平之前的提醒,保安们始终警惕着我这边的动静。
结果现在看到是宋志平先动手,几个保安反应迅速,在他还未触及我之前,便将他制服。
他的表情狰狞,如同被锁链束缚的恶犬,对我狂吠:「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何资格让我的儿子转学!你他妈的立刻把我儿子的学籍转回来!」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你最好弄明白,宋小龙现在与我同在一个户口本上,户口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的事与你何干!」
宋志平彻底被激怒了。
他怒吼道:「我草你妈!什么你儿子!你再宋说八道一句试试!」
宋志平的面容天生就带着一股凶神恶煞之气。
他的一声怒吼,如同雷霆万钧,让学生们泪如雨下,哭声一片。
孩子们的泪水,引发了家长们的不满情绪。
“这位家长,在学校门口,请注意一下你的行为影响好吗?”
“没错,当着孩子们的面,满口污言秽语!”
“我真的难以置信,我们学校竟然还有如此低素质的家长?”
“你还不知道吧,他的儿子在学校里天天欺负同学!今天看来是家族遗传,依我看,他走得好!赶紧离开!”
宋志平被保安牢牢控制,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聆听旁人的议论,脸色变得铁青。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脸上的赘肉随着情绪的波动而不断颤动。
“我才是宋小龙的父亲,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怎么敢擅自转移我儿子的学籍?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贿赂?!”
那位女老师仍然心有余悸:“小龙的父亲,孩子的学籍确实已经转移,所有手续都是合法合规的。”
话音未落,警察便到达了现场。
宋志平因在校门口寻衅滋事被带走。
留下的宋小龙,茫然不知所措,由老师陪伴着,在校门口等待他的母亲来接。
宋志平被带走时,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威胁着要让我付出代价。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派人一直跟踪宋志平。
他果然没有停止他的闹事行为。
他一次又一次地去学校闹事,教育局也成了他每天必去的地方。
可惜,他忙活了好几天,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在此期间,他还报了警。
但我有充分的证据和理由,根本无需担忧。
最终,宋志平终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他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于是打电话给我。
“不就是想要钱吗?只要你把我儿子的学籍转回来,我给你十万,这总可以了吧?”
我冷笑了几声,没有回应。
“请深思熟虑,有多少人一年内连十万都赚不到,你可别不识抬举!”
我依旧缄默不语。
宋志平终于按捺不住了:“我这辈子最厌恶被人威胁!我要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让步!如果我的儿子不能进入这所学校,那么你的女儿也别想!”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即使我的女儿无法进入A大附小,她仍然有机会进入A市的其他学校。而你的儿子的学籍已经转移到了外地,要么你们选择不上学,要么只能远赴外地。无论如何,我们都比你们更有优势。”
宋志平又一次情绪失控。
“去你的!”
他的妻子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家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即便你给她再好的教育又能如何?将来还不是要嫁人,成为家庭主妇?我们这是儿子,是男孩!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当然要给他最好的条件,你让孩子去那么偏远的山区,岂不是毁了他一生?”
真是病入膏肓。
你想给你的儿子最好的条件,自己去争取啊?
哪里来的脸皮占据我家的学位,还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直接去抢银行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拨通了教育局的电话。
“您好,我要举报,有家长无故阻止孩子上学,违反了《义务教育法》的规定。他叫宋志平,电话是……”
于是在接下来的许多天里,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多次上门。
他们责令宋志平限期改正,尽快让孩子重返校园。
否则,公安机关将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
没想到宋志平为了不让宋小龙去那个偏远的山区,竟然找人为他开具了一份假的抑郁症诊断证明。
他拿着这份证明,为宋小龙办理了休学手续。
宋志平给我发来了消息。
“妄想迫使我为你们让出学位?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就与你耗到底,看谁先等不下去!”
15
与宋志平夫妇每日焦急如焚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宋小龙却过得逍遥自在。
无人管束,无需上学,这孩子彻底释放了天性。
除了进餐和休息,其他时间他都在外头四处游荡。
然而,同龄人都在学校,无人与他为伴,他独自玩耍了几日便感到了乏味。
我仅用一盒奥特曼卡片便轻易将他引诱出来。
我特意向他们小区的保安大爷传达了信息。
当警察带着宋志平夫妇找到我们时,我已带着宋小龙在电玩城畅玩了五六个小时,并且在肯德基享用了一个全家桶。
甚至连他的衣物我也为他购置了全新的一套。
宋志平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他的妻子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志平一看到正沉迷于掌上游戏机,咧嘴大笑的宋小龙,便一把将他提起,狠狠地打。
“你这个小混蛋,我找你找得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宋小龙被父亲打得哇哇大哭,却还不忘关心游戏机。
“爸,别弄坏了周叔叔送我的礼物啊!”
宋志平难以置信地看着宋小龙:“你叫他什么?”
我假装生气:“你打孩子干什么?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宋志平的怒火更甚。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怒吼道:“你把我儿子拐走究竟有何企图?你是不是找死?啊?你要是真想死,老子不介意帮你一把!”
他的妻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能射出利刃。
“警察同志,你们快点把这个人口贩子抓起来!”
我不满地回应:“别随意诬陷,我和我儿子玩耍,怎么就成了人口贩子了?”
警察一愣:“你儿子?”
我理直气壮地辩解:“没错,这孩子与我同在一本户口簿上,如假包换。”
这对夫妇的脸色,仿佛吞下了成百上千只苍蝇般难看。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比乌云还要阴沉。
16
“去年七月,是他们自己主动把孩子的户口迁到我名下的。”
“我确实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但我现在视他如己出,这有何不可?”
宋志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跺着脚:“户口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个误会!你就是故意想恶心我,利用我儿子来报复我!”
“真是莫名其妙,那你倒说说,我为何要报复你?”
“你……”
此时,围观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来。
许多人甚至举起手机,准备记录这一幕。
我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愈发响亮:“我为孩子花费数百万购置学位房!若非视如己出,谁能如此慷慨?”
“你们指责我拐走孩子,我究竟做了什么?我伤害孩子了吗?哪个人贩子会带孩子去商场吃喝玩乐?宋志平,做人要厚道!”
宋志平被我驳得哑口无言,只能满嘴喷粪。
连警察都听不下去了,责令他闭嘴。
路人的议论声如同海浪般愈发高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在抢孩子吗?孩子究竟属于谁?”
“显而易见,胖的是亲爹,瘦的是后爸!孩子现在和后爸更亲近,亲爹不高兴了!”
“真是的,孩子多一个爹难道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好争的!”
“这点小事就报警,真是浪费警力。”
宋志平的脸色恰到好处地变得比青草还要绿。
他的妻子又急又气:“你们懂什么!”
我痛心疾首地说道:“今天当着警察和这么多人的面,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孩子跟着你们,不仅不能上学,还被诊断出抑郁症!他才七岁啊!”
现场顿时如同炸开了锅,一片哗然。
“难道真的有人现在还不让自己的孩子去学校吗?”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现在上学根本不需要花费任何费用,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一个如此年幼的孩子竟然患上了抑郁症,难道是因为每天都在遭受虐待吗?”
17
两位警察的脸色逐渐变得异常。
宋志平开始愤怒地咆哮:“宋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虐待我的儿子!”
他意识到自己无法与我争辩,便急忙让他的妻子带着宋小龙先行离开。
我迅速地闪身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我现在正式向你们提出要求,我要获得宋小龙的抚养权。”
宋志平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将成为宋小龙的合法监护人,这个孩子,将由我来抚养。”
他的妻子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尖叫着扑向我,试图用指甲抓我。
我稳稳地抓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推,然后顺势将宋小龙拉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为什么不问问孩子自己的意愿呢?看看他更愿意跟随谁。”
宋志平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儿子又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会选你?”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狠狠地打了脸。
“我要跟着这位周爸爸!他陪我玩耍,还给我买玩具,买衣服,我就要跟着他!”
宋志平脚下一晃,差点站立不稳。
他的妻子更是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龙,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我微笑着说:“大家都听到了吧?孩子自己说,他愿意跟我走。”
这对夫妇哪里会知道。
这场戏是我精心策划的。
我告诉宋小龙,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你的父母就会产生紧张和危机感,从此将你视为掌上明珠,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你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满足。
宋志平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此刻,他的身体如同被寒风侵袭的树叶,不停地颤抖。
显然,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迈步向前,对着宋小龙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我白白养你这么大,你竟然还叫我周爸爸!我非揍你不可!”
宋小龙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他的哭声如同被撕裂的心脏,令人心痛。
18
宋志平的怒火尚未平息,他还准备再补上一脚。
警察迅速上前阻止。
他的妻子坐在地上,紧紧抱住儿子的裤腿,仿佛害怕我会将他夺走。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称谁敢抢她的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我趁机在他们的怒火上添油加醋。
围观和议论的路人越来越多。
现场变得混乱不堪。
最终,宋志平一家和我都被带到了派出所。
我们在派出所里争吵不休。
无论如何,我在宋小龙的抚养权问题上坚决不让步。
他们没有预料到,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当初在起诉学位房被占用的同时,我也提出了对宋小龙抚养权的诉讼。
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法庭综合考虑了我和宋志平的经济状况、亲子关系、是否存在家庭暴力、父母责任等多个因素。
一审判决,宋小龙的抚养权归我所有。
这对夫妇仿佛天塌了下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给儿子占个学位名额,最后却失去了儿子。
我走到他们面前。
宋志平的脸色苍白,怒视着我。
我严肃地说:“孩子已经得了抑郁症,你们作为父母却还不重视。但现在抚养权归我,我会带他去六院,无论花费多少,我都会为孩子治疗!”
宋志平的妻子惊呼:“六院?那不是精神病院吗?”
宋志平这才恍然大悟。
他像弹簧一样,一跃而起,跳得比三尺还要高。
「天哪!真是岂有此理!你竟然想把我的孩子送进精神病院?!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法警试图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冷静下来。
宋志平双眼充血,怒吼着:「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我惊愕地喊道:「什么,孩子没病?那就意味着他可以上学了,我会亲自送他去!」
这对夫妇终于崩溃了。
19
宋志平再也不敢和我讨价还价,只能乖乖地配合,去户籍室完成了信息的更改。
宋小龙的户口,终于从我这里迁了出去。
但我们两家之间的纠葛还没有结束。
学位房被占用,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尽管现在学位已经夺回,但我的女儿白白耽误了一年的时间,我的全家人也因为这件事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在法庭上,宋志平坚决否认户口信息更改与他有关。
然而,我的律师团队拿出了去年五月份宋志平私下贿赂户籍室工作人员的证据。
我的房产信息,也是宋志平通过贿赂物业公司内部人员非法获得的。
这些证据,我们费尽心思才得以获取。
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他无言以对。
最终,法庭判决宋志平需赔偿我精神损失三十万,且必须在三十天内支付。
他的表情颓废,就像被霜冻过的茄子一样。
他那曾经的嚣张气焰已经荡然无存。
至于宋小龙的学籍,宋志平一直试图将其转回,但对方学校的政策并不允许。
这意味着在未来几年里,他的儿子要么无法上学,要么只能去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学校读书。
宋志平拖延了一年,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
他们一家人卖掉了房子,灰溜溜地登上了前往外地的火车。
从那以后,他们的身影如同消失在风中的尘埃,我再也没有遇见过。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